手上,全是私刑的鞭痕。想必应如许拿人拿得比谁都快。
他沉默了片刻,忽地道:“千岁,我们主仆一场,白皑仁至义尽了。”
说罢便低头叩首,再不言语。
应如许一生只办过两件恶事,一件是自烧清宁殿栽赃嫁祸,一件是对江情下毒夺宠,可这两件事都已成定论,一个赐死了把持宫廷整整七年的周剑星,一个送走了权势滔天盛宠一时的江情。
正是因为不可能再犯案,他才敢将白皑带上来,可如今,对方这句话比一切设想都要疑窦丛生、迷雾重重。
“这是什么话。”苏枕流道,“难道我应哥哥脑子坏了,让你去贴自己的jiejie?”
除了已故的江情之外,新入宫的几位还剩下先前与晏迟打过招呼的荆如愿、居住于太宁宫的谢瑾谢中郎、以及承乾宫鹤云轩、曾来拜会过晏迟的傅冬年。
傅冬年看着眉目清朗、温润可亲,而谢瑾浑身挟着芝兰之气,比起出阁的儿郎,更像是饱读诗书的学士。
两人并不大言谈,只有荆如愿自己话多,但前面的千岁主子说话,他又不敢闹腾,只小小声地嘀咕。
随后,门外忽地有人禀报道:“禀告诸位千岁、郎主,在他的房中,搜到了这个。”
托盘呈至面前,上面盖着一块布匹。晏迟没有像他人一样盯着这东西,而是看了一眼东吾。
东吾就坐在他的右手下方,注视着这一切,唇边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应如许:我有点害怕,底下打麻将缺人吗?
江情:……他们仨斗地主,不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