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哥哥的气。
见她这般,大家其实也都心里清楚。
这没了丈夫,下面也没个儿子,以后她这遗孀想要过日子,还得看叔伯的脸色。那白衣女子的话莫名其妙,为了这几句话去得罪夫家的叔伯,不太明智。
唉,也是可怜人哪。
又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夜渐渐深了,其他人也都散了,留下方、张两家的兄弟帮着守夜。
因为之前的那点龌蹉,两家相互看着不顺眼。见张家兄弟在寿材边坐着,方家几个就坐在了屋外。
屋外种着驱蚊的菖蒲,蚊虫不是很多,加上夏风徐徐,大家又是习惯了天黑就睡的,很快就困意袭来,强撑着到最后,方家兄弟几人趴在桌上先后打起了呼噜。
一切一如既往的安静。
半夜时分,方家老三被尿意憋醒。他迷迷糊糊去撒了泡尿,往屋内瞅了一眼,却见寿材旁的张家兄弟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