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要去抓住的东西,最后却让他凉透了心。
所以,哪怕过去了这么久,这件事就像是他心上的一道分水岭,彻彻底底把他和普通人的生活划分出了一道界限。
从此他一人站在高塔上,一览众山小,却再无赤诚笑。
“把这段回忆写进歌里后就觉得年少无知的自己有点好笑,没把别人感动先把自己感动了,或许当时只是太孤独了,在爬向顶峰的路上想要一个温暖的倚靠而已,经过那次后,就连慰藉都不再需要了,”
良久,他重新把眼镜戴回去,自嘲道,“这就是我无疾而终的初恋,也是唯一一段算不上恋爱的情感经历,是不是和人设很不符?”
她缓了缓心里的涩感,点了点头,“我还以为你是那种男女通吃,情史巨丰富的类型,没想到居然跟个纯情小白兔似的。”
芮疏予听完差点把刚戴上去的眼镜砸在地上,他转过脸,额角隐约有青筋在跳,“……男女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