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怎样都好,一个没来。
医生说沈琛伤势不算重。
传闻沈子安的情况更糟糕些,当天晚上被送往别的医院治疗。大约于凌晨时分成功醒来,试图逃跑,未果。因此又被三辆警车连夜押回拘留所,眼下已经开始接受审讯。
但沈琛迟迟没有动静。
一天,两天,度日如年的三天过去,他没醒。
主治医生含糊其辞,说不准怎么回事,沈音之则以rou眼可见的程度暴躁起来。
仿佛被逼进绝境的小狼崽子,她的危机意识未免过度。
不但晚上警觉着不肯睡,白天照样睡不深。沈音之几乎分秒不离地守着沈琛,外头稍有动静,她立刻抬起头。一种‘你是谁?想干什么?不想死就别过来’的护犊子劲儿,赤ii裸ii裸摆在脸上。眼底锋芒锐利,依稀竟有几分沈琛的影子,叫人无法与之对视。
她不准许多人靠近沈琛,警ii察叔叔们首当其冲。
——毕竟沈琛是为了协助警方调查才受伤,局内开过会议,认为他们有责任承担医药费,以及持续追进病情。结果谁能想到,被安排轮流探病的工作人员在外被周笙拦,理由是过分打扰医生不利于医生精神集中。转头想进病房瞧瞧情况,又被沈音之的眼神吓退。
整一个进退不得。
连着好几天摸不着情况,他们苦不堪言,赶紧回岗位请求外援。
隔日。
只见年过半百的刘局长手捧红锦旗,径直穿过长长的过道,站定在周笙面前。
“刘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