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受伤了?”
“嗨,还真是。”她将手伸过去,拇指横亘着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我削水果弄得,可疼呢。”
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他看着那道伤口陷入沉默,也不知道她削水果是用了多大劲儿,放下手机,将吹风机接了过来。
沈岁知无声失笑,只觉得此时男人的头发丝都透着“勉为其难”四个大字。
她倒是如愿以偿,盘腿坐在沙发上,安心闭眼等人给自己吹头发。
说来也奇怪,她并不是太喜欢与人接触的人,但碰上晏楚和,似乎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舒适区,她的舒适区,好像总与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