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忍不住疯狂上扬,眼看着女孩子就要生气了,“乖巧”地连连点头:“好的。”
温晚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可祁冷的回答好像又抓不出什么错来,轻哼一声,走到不远处的长椅上坐下。
平常时哪怕遇到了很令气愤要抓狂的人或事情她都可以保持微笑面对,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到祁冷面前,那些藏在心里的小情绪很容易就爆发出来,
就好像……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包容。
温晚摇摇头,想把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
“手伸出来。”
祁冷顺从地伸出手,温晚费了好一会儿的功夫才把男生伤口里的玻璃渣都夹了出来,然后取出一根棉签蘸了些酒精,垂眸轻抹着他狰狞的伤口,时不时还抬头观察祁冷的表情,看了好几次祁冷的表情是平静无波的,仿佛伤口上涂酒精的手不是他的。
温晚抿了抿唇,最后没忍住:“酒精涂的虽然疼,但是好的会快点,你要是觉得疼了就跟我说一下,休息一下再继续。”
一抬头就对上祁冷深邃的眼眸,本该风情万种的桃花眼像深林间幽深的古潭,沉静,又深不见底,不由得一阵心颤。
祁冷一直在看着温晚,眼睛片刻也没有离开,眼下跟人对上了实现也丝毫没有露出心虚的表情,很是淡然地朝她弯了弯唇:“不疼,早就习惯了。”
早就习惯了。
从伤口中取出无数颗细小的玻璃渣,然后涂上酒精就都能面不改色,这都能说不疼,那以前……
温晚的心蓦地一抽,愣愣地看着祁冷的手发呆,记忆中,好像也有个人跟她说过这一样的话,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晚晚在想什么?”一只微凉的指尖点上了她的眉心,声音微哑轻柔,带着些说不出的诱惑,“告诉我,嗯?”
眉心一凉,温晚一惊,打了个哆嗦,恍然回神。感觉眉心异样,想都没想下意识就伸手挥开祁冷的手指。
“啪”的一响,让两个人都有点懵。
温晚最先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稍有心虚,转念想了想责任不全在她,瞪着祁冷故作理直气壮:“不、不能怪我,谁叫你突然碰我!”
祁冷听到温晚的辩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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