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自己找上他的,那他所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释,便是,认主了。
院长忍不住的打量起钱暴来,看的钱暴都发毛了也没看出任何可以让圣器认主的条件。
难道这一届圣器走的是重口味的路子?
“接着。”院长一脸嫌弃的将铜镜扔给了钱暴,这才说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会和你老祖说明一下情况,不过我觉得你回去之后应该先去解决一下你六叔那边,以你老祖的性子,你六叔此时估计都还在断肠崖思过呢,不处理好你以后得日子可就要难过喽。”
经院长这么一说,钱暴的脸难道的产生了一丝羞愧,摸了摸头说道,“好像是这么回事。”
别看他六叔是个酒鬼,天天就知道喝酒,不务正业的,但在他那一辈的能干过他的还真没几个。
甚至他还听说年轻时六叔被老祖训了,心有不满,喝的大醉之后,上去就要找老祖干架,他父亲再加十几的同辈硬是没拉的住。
最后还是老祖出手将其镇压,这才收敛了性子。
不说最后在老祖的手上过了几招,但收拾起自己来那肯定也是随意的很。
想着他意念一动,手中便多出来一个和庞龙兴同款的小本本,开始认真的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