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衣服都做好了?”
姜柠见他忽然转变的态度,缩了缩脖子。这阴晴不定鬼人,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不过人家既已下了逐客令,姜柠也不好赖着不走。然而正欲转身时,倏然身后再度凉凉淡淡地传来一句:“听说府中下人管不住你,是吧?”
姜柠:“???”
罢了,人在屋檐下,她细胳膊拧不过大腿。耐着性子重新回身,嫣然一笑道:“下人管不住我,难不成少将军要纡尊降贵,亲自看着我绣不成?”
她不信唐忱有这么闲。
“未尝不可。”他不置可否,回答得一派云淡风轻,瞬时让姜柠瞪大了眼。未再给她开口的机会,只听他嗓音稍抬:“从流,去将针线绣具一应拿了来。”说话间,面色也已恢复了以往的淡漠。
这鬼人,到底是去边陲学打仗还是去学变脸???师从的班主怕不是御用的!
“少将军公事繁忙,我怎能为了区区做几件衣裳,在此打扰到您。”姜柠不服,试图顽强地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不打扰。”桌案前的人已经翻开兵书,眼也不抬地淡淡扔了一句:“你去外间绣。”
姜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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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忱素来言出必行,说到做到。于是自书房那晚起,姜柠几乎失了自由身,日日从早到晚地被迫跟着他。
如果再重来一次,她那晚一定不会在屋顶等他,一定不会跟着他进书房,一定不会胡乱感物伤怀,去翻他的兵书。
他话说得没错,自己就是闲的……
原本姜柠想着,跟着他也好,顺便还可以聊聊天,动动手脚,说不准气氛好了,能加深加深感情也不错。然而唐忱似乎一早看出她的意图,几天下来连看都未看她一眼,铁了心的惜字如金。
任由姜柠在一旁如何指桑骂槐,口蜜腹剑,明里暗里激他讽他,他自始至终愣是半个字都未曾应过她。
于是接连十几日,将军府上上下下的人便时常见到如下这般场景:
书房里,唐忱读书,她在外间刺绣;
武场上,唐忱练剑,她在一旁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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