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正遇见在宫门外当值的大川,见他满面红光气色颇好,便与他闲谈了几句,问他是遇上了什么好事不成。
大川便刻意将我拉到背人处低语,说不久在宫中行走时,意外、遇到个旧识,恰与当年那件事有关。大川这些年来,始终对那件事耿耿于怀,亦有诸多疑惑。如今遇到个关键人物,自然不会放过,便佯装他乡遇故知地与他套近乎,几次三番之后,那人便对他放松了警惕,终在一次与大川喝醉酒之后,失口透漏了当年事的真相。
对于当年事,大川始终未向我详说,故而他所谓真相我也无从知道,只是大川一扫多年阴霾,且向我说是他错怪了老王爷,可惜老王爷已逝,大川有心将探听到的真相密报给新继位的王爷你,又担心他人微言轻,王爷你不会信他。”
慕云松蹙眉道:“但我并未接到任何密报。”
文先生便叹道:“自然,那是因为,大川与我说罢这些的当晚,便惨遭天鹰盟杀手屠杀!”
“怎么会……”慕云松惊骇了片刻,便明白了个中缘由:岳大川的那位宫中“旧识”,本就与天鹰盟有关联,发觉自己酒后失言说了不该说的话,便立刻通知天鹰盟灭口以绝后患,于是幽冥杀手月璇玑便与众杀手潜入岳府,将他们一家四口悉数屠杀,只侥幸留下一个幼女婉清。
文先生说罢岳家的祸事,便忍不住感慨:“朝堂上的人,总恭维大燕盛世,堪比秦汉,然天子脚下,正直良善之士亦惨遭屠戮,却无人能还他个公道!这算什么太平盛世,什么朗朗乾坤!”
慕云松听出文先生言语中,亦透露出对朝堂的不满,忍不住问道:“听闻先生年少时,是今上的伴读?”
文先生叹道:“不错,我七岁上被家父送进宫,陪伴太子读书,直至二十岁任职大理寺,与今上算是自幼的交情。”
忆及当年,文先生神情颇有些落寞:“今上年少之时,也是个坦诚开朗、好学上进之人,且颇有个不服输的性子,事事皆要胜人一筹,故而比其他皇子都出色许多,只是……”
文先生说至此,有些尴尬地望了望身旁的慕云松,“先皇与太后娘娘不知为何,总爱拿他与千里之外的你做比较,听闻你五岁能引弓射箭,便逼他习武;听闻你七岁能将《孙子兵法》倒背如流,便嫌他学识不够广博。久而久之,他便习惯了事事与你比较,想要比你强。你与他虽自幼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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