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苏柒睨她:“好吧好吧,你俩终究是一伙儿的。”说罢碰碰采莲的肩,笑道:“看你和五爷的亲热劲儿,过得不错啊?”
采莲的脸便有些红,垂眸道:“说真的,我纠结挣扎了很久,觉得愧对采莲,多少次想要对相公和盘托出,可……我又不能说,也不敢说。”
苏柒望着她,能够理解她的痛苦和纠结,握了她手宽慰道:“四娘,你实在不必自责,当初采莲魂魄已散去,不可能救得活,是她临行前心甘情愿将这幅躯壳交给你,又将五爷托付给你,便是希望你能带着她对五爷的那份爱,与他好好走下去。”
采莲吸吸鼻子,郑重地点了点头,一旁的胖娃娃冷言冷语道:“苏柒你莫听她矫情,娃都生了两个了,还愧疚自责……她愧疚个鬼!”
采莲立时换了脸色,对胖娃娃张牙舞爪道:“熊孩子你再说一句?”
适逢婉清拿了弟弟喜欢的玩具回来,胖娃娃一眼瞥见,撇了撇嘴,仰脸“哇”地大哭起来。
待他被婉清一脸心疼地抱走,采莲仍忿忿不平:“根本就是那熊孩子挑事儿,到头来倒成了我欺负小孩儿了?!”
苏柒好气又好笑地劝道:“他如今正仗势,你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采莲喝口茶缓了缓,又垂眸打量苏柒的小腹:“你也成亲两年有余了,怎么还不见动静?”说罢又凑近他耳边低笑道,“莫不是你家相公,耕耘不够努力?”
苏柒讪笑一下:当年在宫中,她被兰贵人丧心病狂地灌下一碗红花而落了胎,后来也寻御医看过,只道她被那虎狼之药伤了身体,再想有孕,便难了。
她也曾为此伤怀不已,倒是他家相公豁达,说他如今既无皇位又无王位要继承,有没有子嗣无关紧要。添个娃娃反倒耽误他们夫妇二人游山玩水,行侠仗义。
苏柒便也渐渐看开,冲采莲笑道:“子嗣之事么,随缘就好。”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转眼十六年过。
“慕!晟!”
慕晟已然悄悄迈出房门的一只脚触电般收了回来,他知道,他娘每次直呼他全名,都不是什么好兆头。
尤其是他娘手里还掂着鞭子的时候。
“娘……这么晚了,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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