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是你?!!!”卫渭连滚带怕地从床上下来,冲过来抓住李恣的手腕。好家伙,他没去找她算账,她倒先找上门来了。看他怎么收拾她。
“干嘛,想动手?!非礼啊!!!”李恣扯着嗓子就准备呐喊。
吓得卫渭赶紧避如蛇蝎地松开她的手,“喂,你别瞎喊啊,我可没对你做什么。”被她这么一说,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卫渭觉得,女生这种生物,就跟老虎一样,碰不得。
李恣是来找他算账的,可不是来和他扯闲篇的,抄起一旁的水杯就朝他身上掷去,一边追着打一边撒气,“劳资打死你个憨批,要不是你俩眼睛跟煤球一样瞎,跟老鼠一样到处乱钻,会连累我吗?啊啊啊啊,一天到黑,瓜兮兮,开飞机,神搓搓,骑摩托,说你瓜,你硬是瓜,半夜起来扫院坝,别个婆娘你喊妈。傻老帽,开大炮,老子吃酒你吃尿。”李恣追着卫渭从东打到西,什么板凳,枕头,扫帚的一股脑招呼,打得那叫一个天马流星地动山摇。
“住手!你再打我还手了啊。”卫渭也是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被个女生追打得逃窜,十分没有面子,但又不好与她计较,只好从后面用双臂捆住她,企图制住这头发疯的老虎。
李恣瞬间感觉到犹如铜墙铁壁般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奋力挣扎也挣不脱,于是灵机一动,双手摸到后面,拽住卫渭的病号服,呲溜地往下一拽,连同内裤一起拽到了膝盖弯。卫渭突然觉得胯下一凉,屁蛋生风,连忙夹紧了双腿,松开箍着李恣的双手,弯腰去提裤子。李恣乘机偷袭,一脚踢在他的鼻梁上,两道血龙喷驰而出。
卫渭一手捂住鼻孔,一手提起裤子,那叫一个上下联动,大意失荆州。他一直以来习的是真刀真枪的功夫,猛地对上李恣下叁滥的手段实在有些小看了。
“医生!!!”卫渭满脸是血的去医务室叫医生。
医生:“嚯?你这又是怎么搞的。”
就医院那么一亩叁分地儿,放个屁都能闻见的地方,没出半日,全楼上下都知道了卫渭又被绝杀的故事。
卫渭那个心里苦啊,跟哑巴吃黄连似的,只能憋屈地把这烦恼咬牙往肚里咽。
而李恣则被秘密送往教导员钱镇手里,接受魔鬼训练,这头一项训练项目就是拳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