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姐们不同。她比男子更有主见,有见识,处事一直都很冷静。
就像她逼着沈侧妃送她去救下燕王府满门,就像燕世子死了,她至今不曾大哭大闹。
就像而今,她也没有说过一句抱怨的话,但小琦知道,她的主意都在心里。
正想着,廊下迎面撞来个人。
小琦瞧见这厮,竟是小黄豆,不由皱眉:“你怎么夜里来了这里?”
“今儿厨房的人忙得厉害,是张mama使小的来给小郡王妃送药的,送完药小的这就回去了。”小豆连忙殷勤的道。
“什么药,我瞧瞧。”夏娆说着,就去接了小豆手里的药碗,顺带接过了小豆暗藏在这碗底下的纸条。
夏娆看了眼小豆,又看了看这药,才不动声色的将药还给了他,留下了纸条。
小豆识趣的端着药离开了,夏娆也淡定的回房间去了。
等洗漱完,躺在了床上,夏娆才终于能把小琦打发到外间去,一个人捂在被子里用之前凌北墨送她的一枚夜光石勉强看完了这张纸。
纸上的内容,是华章重新制定的逃跑计划,以及如何带走迎春和阿蛮的计划,十分周密。
包裹在信件里的,还有一个小小的月牙形碎玉,这碎玉她认得,以前给燕诀绾发时,她就细细认过燕诀的发簪。
既如此,华章是他派来的吗?
夏娆抓着这碎玉,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可楼子溪却几乎一夜未眠。
直到第二天清晨,隔着院墙,她听到有一群孩童在高声吟唱。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她如同柳叶一般纤弱,光着脚踩着地,看着晨光熹微,看着白雪皑皑,走到窗边喃喃念了起来:“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寒风卷过,小贝端着药从外面进来,瞧见她白色的衣裙上不断有血流出,捂住了嘴。
楼子溪却朝她凄凄一笑,犹如凋零的花一般,倒在了地上。
云染跟燕珺儿乘船西下,遥望京城时,总觉得好似什么东西,从他的生命里,永远的剥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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