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喻海桥的卡在马尔代夫悠闲地晒了几天太阳,回来之后我就半被迫地搬到了喻海桥的新家里,我进家门后对自己的新身份一还有些不太适应,站在卧室门口的时候还有些局促,喻海桥这个狗/逼十分有自知之明的把自己东西全部搬到了客房,他睡客房的床、客厅的沙发轮着睡了两个月的时间还每天一如既往狗的吐槽嘲笑我,就这样十分迅速地让我把自己的心态调整了过来。
然后这个逼在领证后一百来天某个晚上喝大了,在我身上狗一样的蹭,还嘟囔着他难受,我想着做/爱嘛主要是身体能够得到快感,象征性地试图唤醒这个狗未果,他还搂着我脑袋在我肩膀上蹭了好一会儿,他的酒没醒,事故就发生了。
本来我是挺无所谓的,都准备好第二天早上他酒醒的时候吐槽他跟我“luanlun”,结果第二天早上这个人睁开眼睛直接从床上摔下下去,惨白着一张脸让我觉得我强/jian了他。
我才啧了声,喻海桥震惊地看向我:“我……”
他那副凄凄惨惨的表情实在不像是在作假,我的圣母之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在这样的场合下十分突兀地生了出来,我一直以为这种心只有等到喻海桥这个狗东西死的那天才会出现,我十分冷静地白了喻海桥这狗东西一眼:“干嘛,怕我要你负责啊?”
喻海桥看了我一眼,他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个狗东西只有在小学六年级作为学生代表在领奖台上发表感言的时候才会频繁地舔自己的嘴唇,我盯着他的嘴看了片刻,脑子里分明想要一个大嘴巴子刮到他的脸上,嘴上说:“去附近给我买避孕药。”
喻海桥当时是蹙着眉头十分严肃、仿若家里死人了的一张脸走出卧室的,比那天他跟我说要结婚的时候把戒指丢给我的时候还要更加怂一点。
所以真的不怪我日常总是喊喻海桥狗,内心永远吐槽他是个狗/逼,因为他就是个狗/逼,证据确凿的狗/逼。
*
那天他买回了避孕药,脸上少见的严肃表情把药递给我,还给我倒了杯温度适合的温水,递给我的时候难得正经地问我:“昨天晚上没戴套?”
“戴套了我他妈吃个屁的避孕药?”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嘴上会特别臭,几乎不能交流。
喻海桥沉默片刻。
我继续嘴臭:“也不看看你家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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