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心念浮躁,不受控制地想一些七七八八,不合礼数的事,正尽力摒除这些念头,柏奚一句“陪你睡觉”将她又打回原形。
裴宴卿小巧耳廓的胭脂红有蔓延的趋势。
行政套房的采光好,大面积落地窗,她坐在侧对着光的沙发,阳光自身后投过来,映得她整只耳朵如同红色暖玉。
柏奚没看出来。
裴宴卿轻轻地呼吸了两下,问道:“你知道‘陪我睡觉’是什么意思吗?”
柏奚点头。
“什么意思?”女人追问。
柏奚终于露出她这个年龄本该有的青涩,小声道:“就是……做?”
“做什么?”裴宴卿也在她面前找回了一点年上的自信和游刃有余,故意逗她。
柏奚支支吾吾,含糊地吐出一个“爱”字。
裴宴卿又一次喝水。
缓了缓,她再次问道:“你不害怕吗?”
柏奚摇头。
“以前有经验?”
柏奚继续摇头。
“那你……”裴宴卿的声音微不可察地低了些,仿佛自己也问不下去了,“胆子这么大?”
柏奚抬起头看她,目光清澈,像溪水打磨的清透鹅卵石。
“我胆子不大。”
“哦?”
柏奚直视她的眼睛。
“大概因为那个人是你,所以我不怕。”
裴宴卿将水杯杯口倾斜,发现水已经被她喝光了。
她清了清嗓子,泰然自若地起身去餐厅倒水,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扶在岛台慢条斯理,柏奚在她身后说道:“而且你的旗袍我试过了,我骗了你,胸口那里对我来说,有些大了。”
裴宴卿呛咳起来。
她、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柏奚非常知道。
而且她很诚实:“你身材比我好,如果我们俩睡觉,应该是我赚了。”
水杯注满,自杯沿溢了出来。
柏奚提醒:“裴老师,水,流出来了。”
裴宴卿连忙关了直饮水龙头,两手撑在岛台轻轻地喘匀了气,平复躁动的心跳。
“你……”她直觉这个话题再聊下去败的一定是自己,柏奚坦荡,她心中却有鬼。
裴宴卿喝了满满一杯水,又接了一杯走回来坐下。
她另起话题:“你刚刚说我做亏本生意?”
“是。”柏奚道,“我和你结婚,对我的益处自不必说。但对你来说,我不能为你带来经济价值,仅仅图我的肉.体,我们最多算等价交换,你还略胜一筹。”
裴宴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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