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病,怎么就不奇怪了?明显不寻常的事,还不让人说呢。”
崔氏问她:“你确定听到木头庵的名字了?”
她这一问,不啻让肖氏受了侮辱。
她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到堂中央,挥了挥汗巾子,“别人不知道,太太还不晓得我?我一向耳朵灵得很,昨儿我可是贴着院墙,听得真真的,说的就是木头庵。”
崔氏略沉吟,却也想不明白,但决计不会傻到信了张宗安的鬼话,她才不相信罗氏得了什么麻风病呢。
但是,这个心头刺终于被拔去了,还是一向宠爱罗氏的丈夫亲自动手的,她心里不免大为痛快。
眼见着丫头在布置早餐,崔氏只留下了秋韵,那肖氏便识趣地辞了出来。
瞥见秋韵吃了一碗粥便推说饱了,崔氏不满道:“你这小月子就没养出rou来,这样吃怎么能养好身子?”
吩咐翠云又给她添了碗,再给她夹了个笋rou包子。
“你再养个几天,就搬去和世旺一同住吧。”崔氏道。
秋韵正咬了口笋rou待吞不吞的,差点噎在嗓子里,捧着梗米粥喝了一口,小声应好。
“没记错的话,你嫁进来有三个多月了吧?进族学的事,都被这事那事的中途耽搁了,可不好再拖下去了。”
崔氏放下碗筷,接过曦月递来的香茗漱过口,拿热栉巾揩下嘴, 这才道:“明儿起,你便和庆儿她们去族学,跟夫子学学《张氏家训》、《女训》之类的,至于女红类的,你若是乐意跟着学,也无不可。”
秋韵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