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绣墩上带。
苏娇怜重新坐回绣墩上,垂眸看向半跪在自己面前的陆重行。
男人一手握着苏娇怜的手,一手细细摩挲着她手背处白腻的肌肤。苏娇怜的肌肤天生就好,莹白如玉,不见一丝毛孔,就像最上等的暖玉,被男人捧在掌心里,如最珍贵的宝物。
男人抚着那肌肤,眸色又隐隐有变红的征兆,他使劲闭上眼,待心口翻涌而出的血腥燥热消散,才复又睁开眼,眸色清明的看向面前的苏娇怜。
虽然说现在那腾霄阁是太叔重行在管理,陆重行完全可以把锅都推给太叔重行,但他却不想这样做。
与其如此,还不如趁着这时候将自个儿是腾霄阁阁主这件事与苏娇怜明说了。也省得日后东窗事发,小姑娘与自己生了间隙,闹了脾气,抑或是对他心生恐惧,不愿与他亲近。
在小黑屋呆了两年的陆重行虽然性格越发扭曲变态,但他对苏娇怜的执念却是一日比一日深。
在日积月累间,支撑着他活下来的信念,就是他眼前的女子。
这是他的执念,他的魔。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别人心中魔鬼的苏娇怜依旧在盯着陆重行看。她原本还在纠结要如何帮助陆重行把这个谎给圆过去,却没想到这只变态竟摆出了一副要跟她坦白的架势。
苏娇怜都想好不管陆重行说什么理由都会无条件的原谅他时,男人却突然露出一副悲切面容。
苏娇怜:???大佬你这是什么戏?
“乖乖,你还记得当年,你在英国公府的梅园内救我一命的事吗?”
苏娇怜:我先想想,你别急。
思来想去,苏娇怜努力的用上自己因为太久不用早已装满浆糊的小脑袋,终于是从犄角旮旯窝里找出来那段剧情。
嗯……是说她一脚把他踹进泥里,然后还丢了一只绣花鞋,上演了一出古代水晶鞋戏码的那个恐怖童话故事吗?
看到苏娇怜那张小脸一红一白的,陆重行便知小姑娘这是想起来了。
他道:“当年我被他人暗算,受了伤,若非乖乖那一脚替我将毒给清了出来,我如今怕是就不能站在这里跟乖乖好好说话了。”
苏娇怜看一眼跪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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