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已死的田翔,其他三个人谁是最令人痛恨的。
“我感觉如果用数值来表示这四个人给我的仇恨感,我认为田翔是最该死的,毕竟明明已经没有资质了,为什么还要为了赚钱而造房子。”另一名三十出头的男警员低声的说道。
“所以他是第一个死的?”有声音也附和道。
“我感觉不是,虽然田翔没有资质了还要开发新楼盘,确实是为了利益,但是其他的三个人哪一个没得到自己的利益?我觉得,会不会是钱拿得最多的那个人仇恨值最高?”苏达斌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小苏,按照你的想法,那么仇恨最高的应该还活了,反向思维的话就说明田翔其实是仇恨最低的那个?”苍舒言立刻接话回道。
“咳咳……我也不能确定,只是猜测,我们确实什么证据都没,实在不好区分这四个人到底谁最让人痛恨。”
“没证据,就要去查,小苏你带两个人去调查这三个涉案人员近5年的财政进出情况,特别是水岸花园奠基,和竣工前后的时间段。”
“吕教授失踪的案子,由我去分局跟进,小言你再去一次水岸花园,尽可能去接触死者家属,如果不行也在小区中去收集一些信息。”
“小梅,你负责在网络上收集相关帖子,看看网民对于这个事件有什么看法,我要知道大众在这件事情中,舆论走向是什么样的。”
各就各位的人开始忙碌,仿佛已经确定了,句芒的作案动机,而苍舒言也收拾了一下踏出了警局,一路上深秋的风卷起了地上零星的落叶,落干叶子的枝杈,在阴天的白幕下,简洁而苍白,像一幅失去灵魂的油画。
不一会淅淅沥沥的雨滴逐渐沾湿了柏油马路,苍舒言的心也如同天气一样,不单单为了案子而忧心,而是这种深秋的雨水带来的苍凉,令人的心境也会不由自主的变得低沉,这种凄冷就好像闫时轮那萧索的背影给人的感受。
而这一次造访水岸花园,苍舒言有了一些收获,其中的一名死者家属愿意正面谈论当初坍塌事件的过程。
很快苍舒言被带进了客厅,老人是独居的,受难的死者正是老人的丈夫,看着哭哭啼啼的老人家,苍舒言也十分愤慨不法jian商的作为。
“阿姨,事故发生之后,我听说你有去上访过,您愿意说说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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