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谁拿去!”
云浅打断了他的话,依然是冷冷的瞧着他,越来越觉的他可笑,她为何要稀罕他的世子夫人。
“你想推的干净……”
“没那么容易!”
卫疆咬着牙,恨恨地留了一句话,转身消失在了假山外。
云浅见卫疆离开,脸上挂着的那抹冷意渐渐褪尽,眉头微微皱起,有了一丝疲倦。
这种人,自己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云浅靠在假山的一处,缓了缓神,慢慢地消化卫疆刚才所说的话,原来候府能如此快的主动来云府退亲,都是靖王爷使了力,可靖王爷为何会派人去候府替她退亲?
一想到此处,云浅顿觉头疼,一时再没了心情去母亲的院子里等她归来,脚步调了个头,终是往回走了。
卫疆今日是专程偷溜进后院找云浅的,不为别的,就因为心口堵了一股气,想冲她发泄。
昨日京城的盐商吴老板亲自上门,说起了一桩成年旧事,当年卫疆的父亲卫侯爷,还未在朝中有一席地位的时候,是偏远地区的一个七品芝麻小官,可两年的时间,先是从外地调配到京城,然后又进了户部,官职正五品,封为郎中。
之后所有的成就与功劳都是从郎中开始往上爬的,所以这是他候府最关键的转折点。
而当时为何能进户部,众人都知道是候爷自己的真本事得了皇上的青眼,才被调去京城做官,熟悉侯爷的人便知道当年,侯爷的真本事,就是一本整理了各地方的贤才名士,当时先皇正直朝纲缺人,招贤纳士之时,突然得了这么一个宝贝,自然就对侯爷另眼相看,宠爱有加,当场封为了吏部侍郎,以至于后来步步高升,直到一人之下的候府,可谓是威风十足。
所有人都认为那是侯爷应得的,可昨日吴老板上门却是拿出了一份契约,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当年那本名册,是以五百两白银买下来的。
cao纵此事的中间人正是吴老板,卫疆记得当时吴老板一进门,父亲的脸色就变了,变的苍白。
侯爷与吴老板关着门说了一个多时辰,具体虽然不知道说了什么,只是侯爷出来之后,便让候夫人立刻去云府退亲。
而吴老板也爽快,当着侯爷的面将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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