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再无停留。
之后,云浅看到靖王穿上了铠甲,骑到了马背上,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府门口,过了很久,府上再无吵闹声,她才回过神,眼神里一片暗淡,再回头,便觉得整个府邸都冷静了。
“王妃,进屋吧,马上就要立秋了,天气虽然还热,可这风却吹不得。”嬷嬷搀扶着她,往后院走去。
回到了后院,云浅突然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些什么了,心里空荡荡的一片,思绪也似乎缓不过来了一般,痴痴的坐的。
以往王爷在府上,她多半也是一个人呆在后院,那时候的她并没有觉得日子难熬,也没有觉得无聊过,可现在,她却觉得看哪里,哪里都是冷清了,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云浅坐了许久,才让书画进屋去拿了针线,开始替王爷绣荷包,王爷说过荷包绣好了他就会回来。
白日有针线活儿打发了她的时间,可一到夜里,就更是难熬,嬷嬷和几个丫头都知道她会不习惯,就陪着她一起坐在了深夜。
说着话,云浅觉得要好许多。
说着说着,书画就说到了云倾,要不是书画提起来,云浅差点就忘记了云倾还在大理寺关着,这两日她心里全都是想多王爷,哪里还有心情去管其他人。
此时一听书画说起来,才想到让书画去看看她,毕竟云倾也是云府的人,即便是嫁到了侯府,她也还是姓云,除了她那副奇怪的性子之外,她也没有对自己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当初就是一个卫疆,虽说损了自己的名声,可当时自己也是有私心的,一心要与卫疆退婚,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云倾只是她与卫疆之间的牺牲品。
说同情她也罢,这个时候她不去看云倾,恐怕也没有人去了,父亲随着皇上和王爷去了亲征,云府上下现在估计也如靖王府一样,都在欢送父亲与六哥,哪里会想到云倾。
赵姨娘又是一个担心懦弱的人,大理寺那种地方,她铁定是不敢去的。
而侯府,如今卫疆都难自保,就别想指望其他人了。
是以,第二日云浅就让书画去见了云倾。
卫疆是早上被吴踪带走的,他这次犯的事,不外乎就是银子的事,只要把银子还给了秦家,自然就可以放他回去。
吴踪来的时候,并没有说要替卫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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