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手心攥得死紧,想说什么,所有的话却堵在喉间,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生硬挤出几个语不成调的字,“少……少言,爸爸只是……只是……”
有那么一口气似乎没能提起来,陆老爷子话还未说完,脸色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扭曲,整个人重重呻吟了一声,头颅重重地垂下。
陆少言手心发颤,他死死盯着陆老爷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你知道的。”
陆老爷子毫无动静。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陆少言喃喃,“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叫我野种让我滚的样子,我也永远都不会忘记我在国外遭受的一切,这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
陆少言蹒跚着朝门口走去,手握上门把时滞怠片刻,回头看了眼垂头坐在轮椅里的陆老爷子。
垂暮的老人身怀重疾,不会再有几天好日子过了,或许再过几天,这个世上,就不会再有陆老爷子的存在。
作为儿子,他会祭拜他,但永远不会缅怀他。
不锈钢门把好冷,那股凉意从手心直窜向陆少言全身,刺骨的寒意冻得他浑身打了个寒颤,握着门把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
好冷。
就好像从前刚到国外的时候,白雪皑皑,真的好冷。
但明明这屋里暖意十足,为什么还会感觉到冷?
一滴guntang的泪落在手背上,温度烫得惊人。
他猛地推开门,朝着门外的卢伯咬牙道:“爸他……晕过去了!”
卢伯一听,脸色大变,进屋查看后高声喊了好几声陆老爷子都未听到回音,忙不迭打电话叫医生。
幸好卢伯昨天长了个心眼,将送回去的医生全数请了过来,这才没能耽误抢救。
陆老爷子的病不容乐观,几名医生齐心协力将人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为保险起见,将人连夜送去了医院。
晚上这么大的动静,又是吵闹又是救护车的,住在老宅的人都知道了陆老爷子身患癌症的消息。
“我就说老爷子怎么突然分割财产,原来是得了癌症,哎,这……这怎么行!”
“前天老爷子还好好的,一到今天,那脸色简直是难看到不行,癌症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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