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和她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外人,后来她都不知道他离开去社改乡的胜利乡后又去了哪儿,但总之是和她不一样的人生吧?
就这样一个在她记忆里有些高深莫测的少年,突然说了这么句话,李留弟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周志勋就笑:“我看到你笑了……”
眨眨眼,李留弟故意反问:“我笑了?笑了又咋的了?”
虽说笑得有点不是地方,但仅凭一个笑就能认定是她使的坏?
她这一问,周志勋就笑得更深沉:“张美丽说要戴着花给李玉华看呢,还说要给李玉华的姐两朵,她不说花好看嘛,就给她,气死李玉华……”
这话像是张美丽说的,可——
“菊花能戴头上?”李留弟笑着抿了抿嘴,又反问:“你不是不是农场的人吗?”
周志勋脸上的笑一僵,看看李留弟,竟没有再问下去,就那么懒洋洋地爬起身,走出了小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