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挑了挑眉,嗓音低沉又性感:“对,就是那里……”
尾音颤悠悠,如一根细细软软的羽毛,搔在了她的心尖。
俞玉:“……”
怎么越来越奇怪了?
偏偏纪元洲还若有似无地轻哼一声,像极了每次动情至极时不自觉发出的声音,听得俞玉更加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