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年少无知...”说多了都是泪啊。
“你真可怜。”
俩人的对话断断续续的飘到发烧男人的耳朵里,那些此曾相识的评价让他在梦里仿佛听到那丫头跳着脚的啐他,明明都是负面评价听起来却那样动听,只有烧迷糊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不愿意继续讨论那个让她闹心的渣男,陈萌转移话题问沙百田。
“同志,你大晚上的带什么墨镜?”这种脑残行为让她不由得想到渣男的某发小,一个自恋又啰嗦的家伙,总是吹嘘他比港台明星还帅,实际上颜值根本比不上渣男...
“哦,脸上起疹子了,怕吓到人就带了个口罩。”其实是被二爷打了英俊的脸,怕人看到紫眼圈。
陈萌很想说大晚上你弄成这样别人看了才害怕,但考虑自己搭人家的顺风车,有些话还是别说了。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陈萌也没问人家来这边是干什么的,部队总有些保密任务,问了人家也不会说。
到了县城医院,沙百田把车停下,还不放心的问了嘴。
“老乡,你自己一个人行吗?”
这大半夜的一个姑娘真不让人放心。
“没事,咱这治安挺好的——对了,同志你车上的纸和钢笔能不能借我用下?”
“你要这个干什么?”
“我怕忘了自己要抓什么药,想提前写下来,万一没有夜班医生我还得等天亮,睡一觉什么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