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欺身上来,一把抓住谢长晏的手臂将她压向墙壁。谢长晏挣扎了几下,竟挣脱不开。
“谢长晏,这可是你自找的,不要后悔!”
谢长晏自嘲一笑:“我已经后悔了。后悔当年眼瞎,错将你当作伯乐,结交往来。”
胡智仁眼中顿时露出癫狂之色,手上用力,只听“哧”的一声,她的外衣被撕开了。
“我倒要看看,没了贞洁,你的好陛下还要不要你!”说罢,他的唇便重重地吻了下来。
谢长晏说到这里,再次停下了。
她看着身旁的彰华。
时间已过了三天。三天前,彰华低着头睡着了,再也没有醒过来。
伤口的血虽然止住了,但并没有好转,体温高得厉害。谢长晏十分艰辛地拖着残废的手臂给他喂水、换药。到后来,储备的清水没有了。她便捕鱼,将冰凉的鱼身放在彰华额头,为他降温,并从鱼rou里挤出汁液来代替水。
眼看着捕鱼网也越来越破,坚持不了多久了,而他们还漂在一望无垠的大海上。
“若有幸活下去,再见老师时,得跟他反映一下更换渔网的材质,也太不牢固了……”谢长晏喃喃。
她的身体也已到了极限。
她的肩膀只涂过一次药,剩下的药全留给了彰华。这几日各种动作,伤口一次次被撕裂,再加上食物匮乏,白天热得要死,晚上冷得发抖……公输蛙在说那句“遇到小鱼吸吸吸吃吃吃,遇到大鱼吓吓吓射射射。一边吃一边漂一边发焰火求救,cao控此舵看好方向,只要不太倒霉,不被人救也能漂回岸”时,肯定没想过进舱的两人全都身受重伤。
“逃过了陷阱,逃过了火药,逃过了沉船,最后还是逃不过漂流啊……”谢长晏感慨。刺眼的阳光通过碗口大的琉璃小窗照进来,七月初的海面上,封闭的狭小空间里,阳光酷热得能将万物蒸腾挥发。
她的视线最终一黑,也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脑海里最后一个想法是:看来陛下真的醒不过来了,竟然听到胡智仁对她用强都没反应……
七月初七,宜国,柳芽村。
村民们在几个主要街道上搭建了高台,设坐具,摆上瓜果酒浆,准备祭祀牛郎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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