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华赞赏道:“当真是官吏之典范!”
冷面衙役却被他那个赞赏的眼神给恶心到了,作势呕了几声。
而那位姓张的主簿随身携带茶壶,对着壶嘴灌了一肚子茶后,才耷拉眼皮看向四人:“说吧,怎么回事啊?”
“我不喜欢你的官腔。”彰华道。
一旁的柳栋急忙拉了他一下:“少说两句吧大爷!”
彰华诧异道:“咦?你为何叫我大爷?你认识我?你是谁?我又是谁?”
端午当即拔刀:“别再废话!好好回答大人的话!”
彰华乖乖“噢”了一声,然后一摊手:“我什么也不知道。”眼神诚恳至极,令一旁的谢长晏“扑哧”笑了出来。
张主簿叹了口气:“有能说事的明白人吗?”他看向柳溪,柳溪连忙躲到了谢长晏身后。他又看向柳栋,柳栋的嘴唇动了动,刚要开口,谢长晏抢在他前道:“我姓谢,名长晏,燕国隐洲人氏。谢怀庸是我五伯伯。”九哥曾自傲说,天底下的读书人,可能不知道皇帝是谁,但没有不知道谢怀庸的。
张主簿果然一挑眉毛,一改之前的懒散之态:“三才先生是你伯父?”
“三才先生是谁?”彰华问道。
“你闭嘴!”端午吼他。
谢长晏忍俊不禁。
张主簿呻吟:“还能不能审下去了?”
“是。”谢长晏一指彰华,“这位是我的二哥——谢知幸。”
柳溪惊讶道:“什么?你哥哥?他不是你的男人吗?”
“男人?”彰华震惊,看了谢长晏几眼,“我觉得还是兄妹比较好。”
“这能随便你选吗?”端午气得又想拔刀。
张主簿连忙对谢长晏道:“快细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