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宫里的陛下是假的?你见过他?并且……不准备揭穿他,甚至,在帮他行事?”
她说的虽是问句,却全是肯定的语气。
公输蛙一脸坦荡:“那是自然!”
“为什么?”
“老燕子一心要干大事,搞得生灵涂炭。斑鸠却肯守着小巢安享太平。只要求鲁馆屹立不倒,能够安心继续做事,龙椅上坐的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谢长晏立刻放弃了说服他的想法,道:“那你再给我一双暗藏利刃的鞋子,一枚装着毒针的戒指,几管改良过的蓝焰,对了,还要最新的玉京舆图……”一口气说了十几样东西。
公输蛙脸上的伤疤又开始扭曲了:“你怎么不说把求鲁馆搬空给你算了?”
“给不给?”
公输蛙几次张口,明明想说“不给”,但对上谢长晏的眼睛,最终忍住了,沉着脸转身,一言不发地带路。
孟不离自觉地留下了——公输蛙的屋子,一向是不许人随便进的。
走了两步后,公输蛙突然脱下自己脚上的木屐,光脚走上干净整洁的木廊,同时丢下一句话:“穿上,免得踩脏我的地。”
明明整个前院都跟狗窝没有区别,但进了公输蛙的自留地盘,就一切都干干净净井井有条。
而谢长晏看着他留下来的那双木屐,再看看自己满是泥垢尘灰的两只脚,眼眶突然红了。
“你可别来这套,我最讨厌女人哭。”在前方大步行走的公输蛙冷冷道。
谢长晏将脏脚踩进木屐,忍住了眼泪,也学他的样子大步前行:“我拿了东西就走,急着找陛下呢,没时间哭。”
前方的公输蛙眼中掠过一丝心疼之色,但谢长晏在他身后,没能看见。
进屋后,谢长晏很快找全了想要的东西,顺便还多搜刮了几样。公输蛙远远坐在一旁看,并不阻止。
谢长晏顺便还换了套他的衣服穿,公输蛙也没阻止。
当最后谢长晏打开门就走时,公输蛙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长晏。”
“干吗?”
“手握生杀大权的人很可怕。”
这是他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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