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辈小时候开过些玩笑,其实根本是些没谱儿的事。何况他们家书香门第,更是看不上我这种舞枪弄棒的女子。”
初荷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肖泉那些行事不通之处,不觉在心里对他深表同情。
“你看这件事这样如何,我虽然没权插手,但是我却能以要审问薛怀安的名义将他先提出刑部大牢,关在我们绿骑的牢房,这样他想查案就不用担心周围有什么监视他的人了。然后,我们再和他一起商议这案子该怎么破。至于将来刑审之事,越权的罪要是定了,牢狱之罚大约要数月,可是如果到时候案子彻查清明,我们能讲出当时不得不牵涉其中的理由,牢狱之灾或许可免,但是贬官这事却是避无可避。不过也没什么,若是他在缇骑觉得憋屈,我到时再去和指挥使大人说说,将他调入绿骑便是。”
初荷听了,也觉如今这大约算是最好的法子,便点头答应,又起身再次拜谢。
常樱和初荷商议好,便匆匆换了绿骑官服,带着她去刑部大牢提人。绿骑的职责涉及国家机密与安全,所以常樱出示令牌说要提人时并未受到太多阻拦,只是她没有绿骑指挥使的手谕,刑部并不肯放人,派了两个狱官在绿骑的私牢外看着,只给常樱一个白日的审讯时间,晚上还要押回刑部大牢。常樱无奈,只好留下初荷先陪着薛怀安,自己则急急赶去找她父亲要手谕。
薛怀安看着来去匆匆的常樱消失在牢门外,轻轻抚一抚初荷的头,道:“初荷,咱们这次可是给常百户添了一个很大的麻烦,我们以后定要好好谢谢人家。”
初荷连续两日奔波,终是累了,如小猫般倚在薛怀安身侧,轻轻点了点头,以手语答道:“常jiejie人很好,比叶jiejie和宁jiejie好。”
薛怀安笑笑:“她们两个又没对你怎样,反而对你都多有照顾,你这么说可不该。”
初荷转头看他,眼里带着疑惑,无声道:“叶jiejie的确没对我怎样,可是宁jiejie,不是连你也怀疑她吗?”
“我怀疑只是因为我想不通,如果不是有德茂的人也牵涉其中,抢匪很多事怎么拿捏得这么准确!但是,并不是说我怀疑的人就一定是宁霜,只是有些事以现在的情形来看,若说她和抢匪有串通,便是最讲得通的。”
“比如什么事?”初荷打了句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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