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道教能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长生!
直接说道玄有长生之法,谢清哪怕真是傻狍子也不会信,所以权衡之后,蒋温定下这么个说法。
果不出他所料,谢清似乎被勾起了兴趣:“哦?”
“不过雕虫小技,当不上小施主如此盛赞。”道玄浮尘搭在胳膊上,一派世外高人模样,端着架子等谢清出言相问。
谁承想谢清听了,淡淡一句:“道长过谦。”比起敬佩,更像是礼貌性夸赞,而后端起茶杯缓缓啜饮,不再言语。
场面一度安静得十分尴尬。
自己请来的人,自己要办事儿,谢清可以不说话,道玄可以端着架子不吭声,蒋温却不能那么沉得住气:“真人,父亲一向崇敬道教,您有延年益寿之法,还请相授一二,弟子感激不尽!”
谢清被蒋温越发顺溜的“父亲”叫得好笑。穿越这么多世界,喜当爹也不是第一次了,要说比这回糟心的,还真是少。
蒋温递了个梯子,道玄赶紧地顺着下。他甩了甩拂尘掩饰尴尬,清清嗓子:“小施主一片孝心,贫道应下也无不可。”
谢清现在着实是无聊得紧,方才晾了他们一下,此时又万分配合的接话:“请道长指教。”
道玄捋捋胡子,一派高深莫测:“施主可曾听过,黄赤双修之道?”
谢清端茶的手顿了顿,抬眼去看蒋温。
啥叫黄赤之道呢?黄赤之道,又称阴阳交合之术……还不明白啊?那咱再直白点,房中术。懂了没?
谢清眸底微微划过一丝莫名笑意。他这位便宜儿子,可以说是……非常有才华了。
蒋温自己也这么觉得。
他是有备而来,许多事情早已打探清楚,他这位血缘上的父亲,是个名副其实的浪子。年少时在盛京是勾了多少芳心留了多少孽缘风流债且不说,就是前些年在外游历,每到一处也必留下一段风流韵事,艳鬼传说。这样一个人,突然清心寡欲了起来,无非两个原因。要么受了情伤大彻大悟,要么……肾亏了,要养生。
就谢清的个人魅力而言,蒋温觉得是后者的可能性占了九成九。
既然如此,一个肾亏的风流浪子,他最想要什么呢?当然是不伤身体的随便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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