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跟当地土术法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杂交,五行宗的功夫只剩个零星皮毛,就这还想称正统?”
予润道士说着,小眼神一瞟,好似那大宫家已经在跟前了,缭乱充满艺术感的长眉和那双细长眼间说不尽的不屑和傲娇。
关蘅听得这话,倒是想起来些什么,“r国……tony,哦,也就是这个柳旭洲,倒还真提过r国,他曾经说过有r国的朋友来华夏想要学功夫,但是后来觉得没什么神奇的,我还说那是没摸到古武的门道。还有,偷袭我们的那个人,是从土里钻出来的,看他的隐匿和攻击手段,也确实有些五行门道的影子。”
“难道这次的蛊毒事件,是r国那边的手笔?”何淼道。
予润道士看似粗糙,实则心中亮堂得很,他狭长的凤眼扫过陆云章,看了一眼关蘅,道:“古武封闭日久,国内各家势力想要从古武界学到点真东西都难,更别说国外那些人了。所以就不免有那心急的,开始想各种歪点子,从其他途径着手了。再说了,用蛊直接吞噬别人的功力,可比自己辛辛苦苦地练容易太多了,这招虽然阴损了些,但是回报太高,由不得人不心动啊。”
他说到这里,也不由得长叹一声,这世间的纷争阴谋,莫不是为了利益而起,然而人就是这样有无穷欲望的生物,故而阴谋层出不穷,纷争重重迭起。
有这种能吸食功力的蛊虫在,这古武界人士,但凡有点内力的,那就是一个个移动的天材地宝。
关于这点,很有忧患意识的予润道长早已经向自家门派做出了关于贪蛊——这是予润道士自己给那道被开发出新用途的子母蛊起的名字——的防范指示。
关蘅看向病床上的陆廷之,“他们是为内力而来,这些蛊本来的目标是我,是我连累了他。”
这个道理谁都知道,但是谁都没说出来,这些蛊是寻找内力,针对的绝不会是普通人陆廷之,即便有人要害他,也不会使这种手段。那么对象肯定就是这个突然冒出来,身后没甚势力,功力又高的关蘅了。
陆云章倒是厚道,虽说这次孙子遭遇这样的祸事是因为和关蘅走得近,但他的病也是古武这些人才能治得好的,以后也必然是会跟这些人有牵扯,故而,他不会去怪罪这些人连累陆廷之。反而现在更需要这些人,陆廷之才有得救,更何况孙子对关蘅是什么态度,这位做爷爷的也不是不知道,怕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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