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谢氏, 贤妃的身子微微一抖,像是回过神来一般,机械的抬头看向上座的男人。
明明有很多的话想说,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卡住一般,此时此刻却一句说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哑着声音道,“不狡辩,我认。”
空气凝固了两分。
盛南晴一瞬间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凝眸看向地上浮碧色长袄的贤妃,她就这样认了?
这未免认得太干脆了点?!
她原以为她会像其他人那样,或争辩,或痛哭流涕的认错求饶……
但什么都没有。
贤妃只是颓然的跪在地上,略显疲累的脸庞平静,无声的透出一种看淡世事的绝望。
景帝显然也没料到她会认得这么干脆,错愕片刻后,压抑着怒气沉沉问道,“蛊是你下的,那么寿康宫的火也是你放的?还有钦天监那边,也是你买通的?”
“是,都是我干的。”贤妃语调平淡而缓慢,就像是在讲一件跟她无关紧要的事,“下蛊,是我暗中串通宫外的南疆奴做的。寿康宫的火是我派人往佛堂丢的火折子,至于钦天监那边,那监正是我父亲门下的学生,我父亲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也该投桃报李。”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些?太后待你不薄,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景帝语气沉痛道。
“为什么?”
贤妃柳眉一挑,眸中带着几分淡漠嘲讽,冷声道,“臣妾为何走到这一步,难道陛下你真的不知道吗?太后待我不薄?哈哈哈哈,是啊,她待我真的不薄……臣妾入王府后的第二日去宫里给她请安,她赏了臣妾一杯掺了绝育药的茶,让臣妾再无怀孕的机会,这份厚待,真是让臣妾感激不尽啊。”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
在场几位妃嫔的脸色都是又惊又奇,下意识的看向景帝,想要寻求个答案。
只见景帝脸色阴云密布,好半晌才沉沉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并没否认,也就是说这事是真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贤妃唇角扬起一道弯弯的弧度,满是嘲讽。
承祁去世后,她的确是带着目的亲近柳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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