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强硬模样。
“这些,又与我何干!早在十年前,你我便两清了。你给我一条命,我亦留了你一条命,两不相欠。你走吧,恭亲王府的事,我不会掺和。”
原本满面肃然的晋氏,瞧着愠怒之中的容温,不知为何突然偏头笑了起来。
光看面相,她与容温长得有五分相似,但是笑起来的神态,却全然不像。
一个和润驯良,一个妖气横生。
“是啊,当年多亏公主替我隐瞒,让我方能苟且偷生活到今日。不过,代价可不小。”
晋氏定定睨着容温,看了片刻,眸中恨意似洪水决堤,翻涌奔腾。
渐渐地,她脸上的笑意癫狂起来。
文殊保被她反常的模样吓得哭出声,想去扯她手。她却一把把人推开,猛地站起身,指着容温厉声道。
“你是命好,明明只是个王府庶出格格,却成了皇帝长女公主,无人敢看轻你。”
“可我不一样,我生来是庶女,嫁人是妾。我熬了那么些年,用尽手段争宠生养,好不容易等来册封侧福晋的圣旨,可以尝尝直起脊梁骨当人的滋味儿。”
“然而,那圣旨我却是连碰都没碰到,便被你给夺走了。一个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小丫头片子,夺走我所有希望,还高高在上的教训我,说那是给我的惩罚。凭什么,凭什么我要低贱讨好一辈子!”
小花厅内侍奉的奴才,早先便被容温谴了下去,只留下桃知樱晓两个。
桃知樱晓起先被晋氏这些大逆不道的话震了震。这会儿回过神,不做多想,立刻便要去捂晋氏的嘴。
容温面无表情的摆手,示意不必。
晋氏这些年,实在憋得恨了,也恨毒了。一旦开了个口子,便无所顾忌一般,见无人阻拦,又指着容温颠三倒四咒骂几句。
最后,怨毒道,“嗬——大公主,和硕纯禧公主。你说,当初生下你时,我怎就没把你溺死在恭桶里呢。”
此言一出,桃知樱晓两个险些被吓软了腿。
容温却依旧端坐上方,淡然冷静,一如平常。
只红袖之下,那双捻着佛珠的手,指骨隐见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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