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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容温冷然拒绝,“人是恭亲王安插进去的,烂摊子自然也得他自己收拾。”
容温身边的人明面上都是皇上、太后委派贵妃为她选出来的陪嫁。一个萝卜一个坑,不管少了谁,内务府名册上都有记录。她这才大婚几日,便自己出手清洗,摆明了是在扫宫中地位最尊贵的三人面子,不识好歹。
若不是顾虑宫中,她何须跟恭亲王绕这么大个圈子,逼恭亲王出来顶雷。
“王爷不得闲。”晋氏冷斥,“我只是来替王爷传个话,你别不识好歹,得寸进尺,让我难做。”
得寸进尺——也不知真正得寸进尺的是谁。
恭亲王忽然态度转变,痛快交出名册,分明是从班第的话语里推断出自己这次真作过了头,被皇帝疑心为通蒙叛乱。心有戚戚,不敢在这关头上再生事端,招惹容温。
既是认栽,便要有个服软的样子。
可恭亲王却让晋氏用这种带着震慑意味的法子来送来名册,且还算计着让容温自己沾手,招宫里几位贵人厌烦。
小心思未免多过头了。
“既然如此,那便不必多说了。”容温朝外一甩袖,“请回吧。”
反正现在真正着急上火的又不是她。
“你一定要如此,半点情分都不顾?”晋氏绷着脸,她今日肯替恭亲王走这一趟,是恭亲王许诺会给她及养子文殊保不少好处。所以,无论如何,这事儿她都要做好。
“当年你是在恭亲王府后院落水了,但你又没死成,反倒是活得风风光光的,最后倒霉的人分明是我!既然如此,你何必次次给我摆出一副我欠了你的脸色,好赖话都听不进去。”
晋氏说得理直气壮,容温听得意兴阑珊。
两人谁都未曾留意到,闭目养神的班第在听见‘落水’二字时,眼皮很轻微的撩了一下。
在晋氏再次取出银簪,准备以命相威胁的前一刻,容温果断拂开她的手,唤来侍卫把她架了出去。
之后,舆车继续回府。
容温闲得无事,索性从小柜子里捧出个装香片的雕花描红漆盒,拿了小匙,细细往金珐琅九桃小薰炉里加。
这个时辰,街上人来人往,舆车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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