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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泼妇待遇!
容温冷乜班第片刻后,突地闭紧眼,任凭班第再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吭声搭理。
班第一个人唱了半天独角戏,没得到任何回应,最终只能讪讪收场。
扯了锦被来替容温盖好,熄灯,放下帐子。
黑暗中,两人都闭目平躺着,耳边只有彼此浅淡绵长的呼吸声,这夜显得格外静寂。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班第忽然挨挨容温胳膊,低声问,“睡不着,我们说说话?”如今熟悉起来,他已能从容温的呼吸频率判断出容温究竟是真睡还是装睡。
半晌没等到容温动静,班第索性自己先起了话头。但他显然不懂闲聊之道,上来便出了大招,“殿下,背后指使桃知给你下药的人,不是端敏长公主。”
“不是长公主,那会是谁?”说起避子药之事,容温也顾不得自己还在与班第冷战,猛地坐直身,惊怒追问,“你都知道些什么?”
自从查出避子药之事后,容温除了端敏长公主,未怀疑过旁人。
因为依照老蒙医的推断,她铁定是先前在科尔沁时中的药。
而放眼整个科尔沁,有胆量、有本事、有怨气往她身上下手的,除了长公主,再无旁人。
——正巧,她离开科尔沁之前,出了桃知被人买通,泄露她与班第往来的私信内容,被长公主引为她行为放荡之笑谈,大肆宣扬,借故羞辱她的事。
长公主既能通过桃知弄到她的私信,那借桃知的手给她下药,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说实话,若非近来归化城形式不妙,容温早伸手回科尔沁找长公主讨回公道了。
可现在,班第却告诉她,并非长公主所为。
班第翻身坐起,把激动不已的容温圈进怀里安抚。下巴搁在她头顶,嗅着发间清香,默然片刻,开口时,那嗓音里仍有未藏住的艰涩。
“我派去科尔沁探查的人传来确切消息,此事的确并非端敏长公主所为,她被人当刀使了,背后之人是……”
这个‘是’字之后的人名,对班第来说似乎格外沉重。
他不仅犹豫着没敢一口气把话说完,甚至连环抱容温的双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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