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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襟的盘扣散开,赤绛的褂子被她剥至身下……
与他缠磨过后的小嘴,渐渐往下,轻轻吻住他光洁的下颌、凸起的喉结、结实的胸膛……
她对他的爱,似乎已一日重过一日,想起那把即将捅入他胸口的短刀,她便更不吝地想要每分每秒都与他表达爱意。
如所有的洞房花烛夜那般,此时的气氛,是可以将人瞬息点燃的。
“小狐狸……”岑牧野喉头滚动,捧住她还在继续往下的小脑袋,摇了摇头对她道:“今夜……不可以……”
“什么?”麓鸣儿抬起绯红的小脸,映着烛火的双眼亮晶晶的,却满是疑惑,“什么不可以?”
“不可以……洞房……”看来她果真不知,岑牧野轻轻刮了刮她挺俏的鼻梁,调笑地说道:“原来是只傻乎乎的笨狐狸……”
麓鸣儿撅起小嘴,背过了身去,好不委屈地说道:“四哥一定是嫌弃我了……”
料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岑牧野笑了笑,抓了里衣披到身上,又扶着她的双肩,将她轻轻转过来,“你来说说,我嫌弃你什么了?”
麓鸣儿眼睫低垂着,把床上铺着的元帕丢到他怀里。
岑牧野拿着那方干干净净的帕子,纳闷了一阵,遂才哈哈大笑起来,“为这事生气?是怪我没早点和你成亲?”
“才不是!”麓鸣儿一头躺到床上,嚅嗫道:“这楼上,从不轻易让旁的佣人上来,除了和叔、阿星那些你贴身的人,他们都不知我和你早就……听李婶说,按规矩,明日会有仆妇要查验这帕子,你叫我得多难为情……”
“难为情?”岑牧野躺到她身边,搂着她笑问道:“既然难为情,那你刚刚又意欲何为?”
“我……我……”麓鸣儿吞吞吐吐地,半晌才答道:“还不是想把你哄高兴了,让你弄点血在上头……”
“嘿!我说你这小丫头!”岑牧野屈指在她脑门上轻弹了一下,“都哪儿听来的浑招儿啊?这忙啊,我还真帮不了了!”
麓鸣儿一听便急了,晃着他的胳膊忙追问:“为什么帮不了?为什么帮不了?四哥也怕疼吗?”
“四哥可不怕疼。”岑牧野握住她的手,表情认真地问道:“你呢?你怕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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