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烟债,被人丢到烟馆外,冻死了。四爷,咱家之前的烟管,他便是常客……”阿星说到此处,小心地抬眼看了看岑牧野的表情。
而岑牧野却也只是微微蹙了蹙眉,淡淡道:“咱们馆里的人先动的手?”
阿星低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岑牧野冷笑一声,“所以,你以为,他昨日来,单单只是为了他父亲之死找我寻仇?”
“并……并不排除有这可能。”阿星本是对此确信无疑,被他这么一问,倒犹豫了起来。
岑牧野回过头,往屋内一看,便瞥见屏风上那个小小的身影。
突然也不遮掩了,连问话的声音都大了起来,“你不是说他学过戏,又在沁春园吗?那他与傅砚之呢?有无关联?”
阿星的眼睛也不自觉地往门缝里看去,却被岑牧野一个眼神,狠狠地瞪了回来。
“并……并无太大关系……”阿星讪讪地垂下头,接着回道:“他以往学的是武生,再说傅砚之是今年才刚到的北平,好像……好像也关系不上啊……”
“好像关系不上?不是说傅砚之是北平人士么?”
岑牧野一句话怼得阿星耳根都红了。
“接着说。”岑牧野敛了敛面上的愠色。
“爷,说到傅砚之,倒是有件事要和您汇报。”阿星凑到他耳边,将昨日小厮来报之事,与岑牧野详述了一遍。
“又是这凤冠!”岑牧野气道。
阿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大概……大概是没见过这样精巧贵重的头面吧,好像也和那少年没多大关系……”
“你倒是会为他找借口开脱!”
被岑牧野怒斥一声,阿星一连迭声地急忙否认:“没有四爷!真没有!”
“砰”地一声,岑牧野重重地把门关上,惊得麓鸣儿飞快地躺回床上。
岑牧野看了眼床边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那双红色绣鞋,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麓鸣儿裹在被子里,闭着眼,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真成了婚,反倒怕我了?”
岑牧野从被窝里摸出那双粉白的脚丫,敞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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