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怡冲着傅砚之哼了一声,对着岑牧野说道:“你又误会他了,他这哪儿是给我的心意,他是自小吃这洋莓果就起疹子,故而往我这儿送呢!”
傅砚之只笑笑,也不辩驳。倒是岑牧野有些担心,“起疹子?起疹子还拿来给我家鸣儿吃?”
说着,还把麓鸣儿正要放进嘴里的那颗给抢了过来。
“看给你急的!”方舒怡佯嗔道:“好像我们要害你家丫头似的!”
傅砚之也起身笑着和岑牧野解释:“这洋莓,大多数人吃是不会有问题的,傅某是因小时候尝过,起过疹子,故不敢再乱吃。”
“四哥竟不知这样的常识?就算是普通常见的蔬果,也有少部分人是吃不得的,但也只是少部分人而已。”麓鸣儿说着便把洋莓又从岑牧野的手中夺了回来。
“那你怎就知道自己不是那少部分人?”岑牧野拿她是越来越没招儿了。
“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巧的事儿!你也尝尝!”麓鸣儿舔了舔唇上的蜂蜜和莓汁,便往岑牧野的嘴里也塞了一个。
是啊,这世上又怎会有这么巧的事呢?只是太像了,像到让他不敢去想这样完全不符逻辑的事……傅砚之陷入了沉思,以至于岑牧野与他说话,他都不曾听到。
“砚之,砚之,老四问你话呢。”
坐在他身边的方舒怡低声提醒,傅砚之方才回过神思,“不好意思,在想今晚将演的戏。岑老板刚刚说了什么?”
明明是在盯着小丫头看,却说是在想今晚的戏?岑牧野心中虽有不快,但还是笑着又问了一遍:“我是说,这洋莓来之不易,在前朝更是只有宫里御赐才能享用,想来傅老板定是显贵出身吧?怎么后来又会学了戏呢?”
百密一疏,傅砚之心中一凛。
“岑老板又误会了。”傅砚之故作从容地答道:“从前宫里那位,也是爱听戏的,我的师父曾有幸进宫唱过两回戏,得了这洋莓的赏赐回来,我们几个师兄弟也就沾光尝了尝。谁知,就我吃完了起疹子,真是无福之人啊!”
傅砚之说完,便自嘲地笑笑。
确实可笑。
故事编得这样好,却还是叫岑牧野瞧出了破绽。早在之前,他便查到,傅砚之十岁时拜在了雪金门下,当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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