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惯例,在麓鸣儿离开北平五年后,也依旧如此保持着。
她本是不愿来这儿的。一来,这儿的老板与岑牧野十分熟络,从前她便没少被他带着来这儿裁衣,此番她来,那老板少不得会提及一些往事。二来,以她如今的经济情况,每月的薪水估计连这店里最便宜的成衣都买不起,实在是不想走进这店里来。
然而,赵雪吟这个热情过头的疯丫头(可能如今称呼她为署长夫人更为妥帖)硬是拉着麓鸣儿到这儿来,说是要送她一套今晚校庆晚宴的行头,作为她荣归故里的接风礼。
事实上,在这之前,麓鸣儿已被她痛批了一顿,作为曾经大学里最要好的闺蜜,竟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她回国的消息。若不是今日赵雪吟去医院探望朋友,恐怕俩人又要错过了。
不出她所料,“宝丽鑫”的老板见着她,除了一顿海夸,便是侃侃而谈起从前的事情。不过此时的麓鸣儿,心思并不在这里。
刚刚赵雪吟给她看了出席校庆的人员名单,麓鸣儿便开始心不在焉。
自从那日靶场之行结束后,她便没再见过岑牧野,如此的说到做到,还真是那个守约商人一贯的作风。尽管他不露面,但总会在麓鸣儿闲暇时,派人把儿子送到她的身边,规规矩矩的,俨然一位“中国好前夫”的模样。
当她在那张晚宴名单上见到他的名字赫然在列时,心中不由地颤了一颤。
本想找个理由和赵雪吟说自己不参加了,但按捺不住自己隐隐作祟的好奇心,竟不自觉地想要看看,这些日子,他究竟在忙些什么?怎么连这种与他八杆子都打不着的校庆活动,他都能以贵宾的身份来参加?
这么一想,这会儿她连试衣服的底气都莫名地被提了起来。一袭蓝丝绒的抹胸长礼服穿在她的身上,衬得她的肌肤莹白胜雪,墨发高高挽起,大方且雍容。眼波流转间,尽是成熟却又不失灵动的纯雅韵味,叫人不由地啧啧称叹。
“不得了不得了,看来今晚你必是要艳压全场了,我看在场的男士们有哪个顶得住!”赵雪吟望着镜中的麓鸣儿连连称赞,却也不忘打趣她两句:“诶,今晚岑四爷可是座上宾,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想法?”麓鸣儿坐到椅子上,挑了一双足有五公分高的高跟鞋穿到了脚上,她左右看了一看,而后淡淡说道:“一个与我没什么关系的人,我能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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