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
就像砧板上那条越挣扎越濒死的鱼儿,垂着泪,等着他这把跃跃欲试的刀子,去鳞、取rou……
她闭着眼,眼泪从狭长的眼缝里滑落,湿了鬓边的头发。她在他的身下安分了,却哭得那样的无助和伤心。
哭得男人刚刚狠起来的脾气,都要没了……
他说,“别哭,我不动你了”,却轻轻地吻在了她呜呜咽咽的双唇上。
她的唇上,有他从未尝过的酒味,是甜的,却也是涩的。还有那种久违的、熟悉的、叫他欲罢不能的致幻之味……
他食言了。
因为现在的他根本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他想要摸她、爱她。就像从前,他们缠在一起,彼此抚慰那样……
PS:
我老四这样吓人不?下章还……还继续么?
第一百三十三回破碎(微h)
耳尖上的红,一点一点地烧到了脸上,脖子上,身上……
她知道,这不仅仅是酒精在作祟,而是岑牧野强加给她的欲念,让她起了不该起的生理反应。
真实到无可隐藏,比她在从前那些夜里生出的无数个自我幻想都要无法抵挡。这真是成年人的悲哀,她也无可避免地成为了那些可悲的成年人中的一员。
情欲这种事,诚实的身体有时真的不受大脑控制,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况且她还处在醉酒的状态,好像更有理由去短暂地享受一下类似从前的欢愉。
身子烧得厉害,脑子也不甚清醒,她只能按着他的节奏在走……
温热的舌尖于是轻而易举地便启开了她的银牙,随意地在她的檀口中游走、舔舐,与她交换泌出的津液。他爱她如初,甚至更甚,绵延不绝的吻此时便是最好的例证。
她也迷离了,微启双唇,由他甜食,仿佛他们已经敞开心扉、和好如初。
宽大的手掌在她身上的每一处轻轻爱抚,她敏感得甚至连他的每一条掌纹都能在脑海里成形,并一一记住。她轻轻地喘息,好似在暗示他自己的敏感之处。
这让男人的血气愈发上涌,无法克制,除非此时有人蓄意破坏。
他将那原本不太安分的两只藕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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