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着说道:“因为当时的时局,朝中已出现了明显对立的派系。很不幸的是,我与你父亲的政见相左,已经分别站在了针锋相对的两面。
“后面的事,我想你也清楚,以革新为主的派系取得当权者的信任,而铲除异己就变得天经地义。你父亲作为旧派势力的主要成员,付出代价在所难免。这也是后来你母亲来找我的原因。
“那时,出于私心,我是不大愿意帮忙的,但阿野母亲竟以死相逼,我只能应承下来。原本已经想好去替你父亲说情的,却在无意间探听到,某些与你父亲不对付的人已经请旨,要将你父亲置于死地。并且,连他的妻子儿女,他们也不想放过……我一个人,势力单薄,根本不可能阻止那道圣旨,所以我只能想尽办法保全他的家眷子女……”
听到这儿,麓鸣儿不由地发出一阵冷笑。
“我知道你不信,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岑青山叹了叹气,从兜里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张泛黄的信纸,递给她。
上面的墨迹已经有些模糊,却依稀能辨清这是岑青山的笔迹:“愚弟不才,只可尽全力保嫂夫人及一双子侄而已。兄,自当珍重!”
“这是当年我收买了狱卒,想要递进牢里给你父亲的信。可到头来,这封信也没能送出去,你父亲便被赐了毒酒。你母亲得知消息后……哎……”岑青山提到此处,那双黯淡的眼睛里,便盛满了浊泪。
“之后,我悄悄派人去府中接你们兄妹,却只接出你一人来,而你的兄长下落不明……为了撇清关系,我也早早地隐退,带着一家子还有你,回到了老家。那些年,我一直在打听你兄长的消息,可直到后来,才听闻他惨死在火中的消息。而这事,竟与老四有关!我们岑家,真是愧对于你们富察一家!”岑青山情绪有些激动,他怨愤地用拐棍重重地杵了杵地,而后对着麓鸣儿的背影跪了下去!
“老爷!”阿星急忙上前将他搀住,却被岑青山一棍挥到了旁边。
“他没死!”麓鸣儿转过身,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岑青山,眼泪立刻夺眶而出。
“你说什么?”岑青山跪在地上,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我兄长没死!起来,您起来!”麓鸣儿哽咽着伸手去搀他,“当年的事,我不知道对错,也不想去论真假。但毕竟您和阿娘养我这么大,没让我受过一天苦,我就不该受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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