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意识的就去看周袈书,眼神脆弱的好像一击即碎,仿佛是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周袈书对她笑着点了点头,无声地鼓励她。
陆今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喉咙痛得要命,半晌才困难的喊了一声:“小姨?”语气充满了不确定和惊惧。
卫舒心猛地抱了上去,眼泪夺眶而出,连自己都被这种剧烈的情绪吓到了,但是实在是有些控制不住,“你受苦了,都怪小姨,这么久才来找你,今今,小姨对不起你。”
陆今的眼泪流的比卫舒心还凶,她大概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哭,连一点声音都没出,但是身体抖的不成样子,卫舒心长得和卫舒云是很像的,在她被拥抱的一瞬间,有种被已故的母亲拥抱着的错觉。
血缘亲情,有时是人恨之入骨也砍不断的羁绊,更多的是伴随人一生的温暖。
陆今从父母身上缺失的,奇异的,在此刻被一个从没见过的卫舒心所赋予。
激动过后,双方逐渐平复了心情,卫舒心是想和陆今单独聊一聊的,但提出要求后陆今马上就下意识的看了周袈书一眼,于是卫舒心就说周袈书在也没关系。
卫舒心给陆今看了很多卫家父母的照片,尽可能的和她聊一些轻松的话题,情绪缓和下来的陆今看起来和正常的女孩儿没什么区别,甚至比一般的女孩儿还要健谈一些,除了会时不时地看周袈书一眼,确定他还在。
还不到八点的时候,陆今就又要周袈书给周越勤夫妇打电话,问周叔叔什么时候回来,以及出差的阿姨现在有没有在酒店休息。
周袈书看了卫舒心的眼色,让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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