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则是不动声色地把整片天空染红了,峰顶有一黑一青两点,像是一对人儿,他勾着笔静静移动,专注的模样仿佛这幅画便是他的全部。
“沈小姐从国舅府回来时,身体似有不妥。进了內室,便让落琴去觅柳阁寻人。”越一再没跪着,只微微躬身,声音平淡无起伏。他这样告与萧澈,算是背叛了沈青染,但在这件事,他不得不说。
他闻言,笔尖重重地一顿,浓黑的墨瞬间侵染了画卷,形成一大点惹人注目的败笔。
他抬头,俊容显见的怒气,黑眸此时散发着冷厉的寒光,高挺的鼻子下,薄唇微动,吐出只言片语,“她倒是依旧断事果伐,连对自己也不例外。”微勾起的唇角隐透出几分讽刺。
她这样做,几天前在马车上又为何勾引他?把他之前对她说过的话,全当耳旁风。
玄色的身影起身,带着几许急切还是怒气,瞬间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