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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们交换唾液的过程中,你觉得你的温度在渐渐回下去,头也没有那么晕,你的眼神也不再迷离,你逐渐恢复了意识,只是抱着你的男人没有半分要放开你的意思。
你准备咬下去的时候他放开了你,他笑起来如沐春风,温暖柔和,“陛下…您真是用完就丢呢。”他在控诉着你始乱终弃的行为。
你皱起眉头,先不说他一个男人在女士的卫生间,他这么奇奇怪怪的冲上来乱亲一通,足够构成性sao扰了。
你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是谁?”
克利夫兰心情很好,尽管高昂怒涨的yinjing没有半点消下去的意思,但是他的口腔中现在全部是蜂后的香味和甜味,这让他不能再满足了。
他说:“我是克利夫兰。”
“您好,女王。”
女你妈个头的王。
神经病。
后背的痒意还没有消失,你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很暴躁。
你瞄了眼他的眼神,仅仅是一眼,你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光和昨天阿普利尔的眼神好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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