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怎么死的,那不是贱的慌么?”
后来,玉钟还是教了禾均念书,一个大字一个大字地教,一个大字一个大字地学。禾均白天干活,晚上偷偷溜到玉钟这儿读书,玉钟是鬼,鬼是不用歇息的。
禾均拿着毛笔,上边沾着漆黑漆黑的墨,他心里窃喜,这都是玉钟给他准备的,给他一个人的,是他的,再也没有其他人的份儿。而玉钟……也只有他一个人能见到、碰到、和她说话谈天。
禾均长到17岁的时候,已经是青年了,他长相英俊,常年粗活让他身体结实健壮,他身上有种贵气,是粗布麻衣也遮挡不了的,玉钟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自己是养大了个儿子,玉钟把自己嘴唇填满口红,洋气极了,玉钟说:“禾均,你去开家纱厂,赚了钱,再去做银行老板。”
禾均有些茫然,但他第一感觉却是——
“你、你要赶我走?”他红着眼睛,死死攥住了玉钟的雪白柔腻的腕子,他又哭又笑,“你别赶我走,你别赶我走。”他一激动,环住了玉钟的纤细,又被他无数次肖想的楚腰,他的脸颊死死贴住玉钟的脸。他好喜欢玉钟,好喜欢玉钟,他不能离了玉钟。
要是、要是……
玉钟真赶他走…他一愣,若是她真赶他走了,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他眼底浮起细细麻麻的占有欲,总之,他是不会离了玉钟的。
但玉钟诧异他的讲法,拍了拍他的脸,玉钟的手很细很软,禾均巴不得捧着她的手舔吻。
玉钟说:“我总觉得…你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她微微一顿,歪着头笑笑,“我觉着你是个奇才。读书也是,大概做生意也不会差到哪里。”她爹就是个做生意的,可惜,抽大烟死了。
她说:“我就两个要求,一,不许抽大烟;二,不许碰妓女。银子在那棵老桂树下头。”
禾均愣愣,活脱像个呆子,玉钟笑了他一句。
禾均说:“你得等我回来。”
哪儿也不许去,不许和随随便便的人说话谈天,更不许教人识大字。
玉钟嗤他,“你这小屁孩还管老娘?”
禾均低着头,没讲话,绞着手。他觉着他有些病了,他巴不得玉钟只有是他能见到的鬼,只能……这辈子……见到他一个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