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能拿三万,另一个人拿一万。我爸他,第一次拿回家的就比他们拿的加起来还多。”宁靓平静地陈述,富毅安静地听。
“他回家的时候好好的,像个没事人一样,还带我和mama去了游乐场。只是没过多久,他又要出门。”
“mama不傻,知道这钱来得不对劲。mama和我说,她去看看,把爸爸带回来。”
“我一个人在家,自己吃饭上学,过了十一天。”宁靓伸手抹了眼泪。
“十一天后,mama回来了,爸爸没回来。毒品数量太大,新闻闹得满城都是,mama退了租带我离开昆明,回乡下奶奶家。”
“镇上的人都说是mama打的举报电话,爸爸是被mama害得坐牢的。所有人都在后面戳着mama脊梁骨骂她,她没骂回去过一句,只是每天都不出门,躲在家里。”
“爷爷就爸爸一个儿子,以前经常和人夸耀说爸爸在昆明做大生意。爸爸入狱,爷爷一喝酒就打mama。”
宁靓顿了顿:“我护着mama,所以经常连我一起打。”
“案件审理得很慢,从春天拖到了夏天。判决下来的当天,mama......”哽咽。
“自杀了。”
人来人往的大街,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故事,只看到年轻的男女相拥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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