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儿子身边想:今天一天怎么会那么漫长。
迷迷糊糊入睡,又昏昏沉沉醒来,本来只是哄儿子睡觉没想到自己也睡着了。没枕枕头,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柯莎扭着酸痛的脖颈看了眼身边的儿子,抹黑下床,然后猝然摔翻在床边。
一声闷哼,孩子醒了在哭,保姆闻声进来的时候柯莎已经自己爬起来坐在床尾扭着身子轻拍孩子。
开了灯一一哭得更厉害,保姆到床边问:“是不是饿了?”
“不是,我吵醒他了,你把他抱起来哄一下,还要睡呢。”保姆紧着孩子,没看见柯莎肿高的左脚脚背。
韦母和司机来把孩子和保姆接回去的时候已经凌晨,韦母抱着一一看沙发上用冰袋消肿的柯莎,问:“真的不去医院?”
“不用,就是很轻的扭了一下,大晚上的这么折腾您真是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来接我孙子别说十二点,就是半夜叁点我也来。就是你,真不过去住?”
“不用,我这真没什么大事,也就是李姐紧张才大半夜给你们打电话。”柯莎说着就站起来自如地走了两步。
“行了行了赶紧坐着吧,那我们先回去了,李姐晚上得带一一,明儿一早我就让张嫂过来看顾你。”
送走儿子和韦母,柯莎扔了冰袋往沙发上一躺,够过手机看时间,想给韦蕴康打电话。看看表,他那边已经半夜。
半夜,万一没睡呢。
不睡会是在做什么?柯莎没有勇气想。
举棋不定就不要做决定,柯莎丢了手机站起来一步一挪去卸妆洗澡。
冲淋浴,哗哗细密的水声下放空的柯莎突然想起,mama的忌日要到了。
好久没回去看她。
扭的左脚不影响开车,洗完澡的人换了衣服随便一收拾,提着包到车库准备开夜车回S市。
凌晨五点的时候,柯莎已经开了四个多小时的车,正在服务区休息。夏天天亮得早,四五点已经有破晓的迹象了。柯莎坐在车里喝咖啡,想到韦蕴康应该起床了,还是决定给他打个电话。
电话铃没响几声就被接起,韦蕴康的语气里带了惊讶:“国内天还没亮,儿子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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