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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眳哪怕没去看铜镜,也知道自己脖子上有了什么。
她行事,随心所欲,他也基本上不会拦住她做什么,兴致起来,总要在他身上留下几个印记。好似在彰显她的所有权。同朝的卿大夫们看见,只是满脸坏笑。父亲看到他脖子上的那个印记,基本上劈头盖脸的就一顿痛斥,说他既然连骨rou都不顾及,胡作非为。
“下次换个地方?”屈眳回头和半夏商量。
半夏嗯了两声,她眉宇间有淡淡的不解,“为何?”
她觉得脖子那里挺好的,只要角度刁钻,那么拿衣襟怎么遮都遮不住。换了个地方她还真不乐意。
“父亲上回看见了,说我胡来。”屈眳说着,满脸的疲倦。
半夏望见,很是同情的摸摸他,“要不然你和左尹说实话?让左尹来教训我?”
屈眳低头看她,眼神越发生无可恋,“那还是让父亲骂我吧。”
半夏这下终于忍不住,直接笑倒在他的怀里,屈眳眼疾手快,伸手及时抱住她,好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除了自己的怀里之外,不管她在哪里,屈眳都不觉得最安全。
半夏笑的肚子痛,她哎哟了两声,伸手摸摸肚子,“你说,你们父子之前都是怎么过来的?”
“以前父亲也是和这一样,只不过,父亲不会频繁发怒。”
“是因为我吗?”半夏忍不住在他的怀里扬起头来,她看着屈眳,心里有些淡淡的愧疚,如果不是她的话,可能他们父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吧。
“不是。”屈眳伸手摁在她的额头上,将她给摁下来,这么仰着脑袋,时间稍长一些,人就会觉得很难受。
半夏被他给摁下来,在他怀里靠坐着。
“其实我也挺担心的。”半夏轻叹了声气,“毕竟左尹那么多儿子,你要是不得他欢心了,那可怎么办?”
屈眳笑了,低头下来,“半夏在担心我么?”
“当然,我不担心你,谁还担心你?”半夏靠在他的胸膛里,想起屈襄的那一堆女人孩子们,都忍不住头痛。
孩子也算了,一个两个年纪都不大,但是那些侧室们,出身贵族,时不时就想着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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