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的,那是屈指可数,甚至每回要被私下里批评的。
那位小辈就是喜欢做生意, 也喜欢喝酒,后来就开了这家酒肆,只做达官贵人的生意。
这酒肆和舒浅的酒肆不同。
舒浅的酒肆偏重吃,这儿则是偏重喝酒。
酒都是上好的酒,放在宫里头给各家主子喝都不为过的那种。
里头很多食谱, 是特意买了的。甚至还有崇明教那儿每隔一段时间放出的食谱, 时常跟着就做了。
一做,这就是好些年。
现在京城里不少贵人,就爱上这儿, 吃点东西, 喝点酒。
吃食不贵, 酒则是昂贵得很。
当然,这位项家小辈消息也灵通,前些日子得了点项文瑾的好处, 后来就干脆免了项文瑾的酒钱。
谁料项文瑾就从原本常去的那家酒肆出来,这些日子就只上这家酒肆了。
舒浅听了当然乐了。
这男子得了喜的东西,一个个都和孩子似的。
即便是有些年纪的项文瑾也不例外。
她走上了楼,顺着小二的指引,来到了小巧的雅间里。
雅间边上是密闭的,和另一个雅间隔开了不少的距离,中间还是中空的,所以说话谁都听不见谁,看当然更是谁都看不见谁。
舒浅一进门,这门一关,项文瑾就起身拱手:“娘娘。”
“先生多礼了。”舒浅也和项文瑾行了个礼,客气了客气。
两人这才坐下。
项文瑾的事情,舒浅早就知道。
舒浅在写东西的事情,项文瑾也知道。
两人随意客套了两句,等小二将热好的酒送上来,两人便直接说到了正题上。
项文瑾先说了他的意思:“前些时日,我与陛下说了出使别国一事,陛下是不太乐意的。”
舒浅听了点点头。
萧子鸿其实也经常让她少出几趟海,一个道理。
这人其实心里头门清,一旦是他认准了的人,他就是会放在心尖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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