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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婳在梦里见到了祁禹,睡梦中,祁禹身穿铠甲,玉树临风的朝她走了过来,她刚要弯起嘴角对祁禹笑,就有人冲出来在背后刺了祁禹一刀,鲜血刹时喷涌而出,滴到安婳的脸上,血腥的带着热气。
安婳猛的惊醒,坐了起来,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安婳大口的喘息着,抬起手揉了揉额头,渐渐平息下来,殿外传来吵闹的人声。
安婳知道应该是紫秀的送亲队伍要出发了,这两天已经听不到紫秀的哭喊声,也许紫秀是认命了,也许紫秀是没有力气再挣扎。
可是安婳还是觉得心底发凉,紫秀成为了祁叹和卫海棠最大的牺牲者。
如果芯月没有逃走,今日出嫁的可能就是芯月。
安婳愣愣的坐了一会儿,才起身洗漱,只是神情还有些恍惚。
中午用饭的时候,安婳勉强用了几块水晶糕和半块玉米,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她坐在偌大的宫殿里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看着屋外明晃晃的阳光,低头微微沉思,她要快些想办法偷偷去凤栩宫一趟,景韵帝必然是在那里放了什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景韵帝将玉玺放在了那里,如果祁禹能够拿到玉玺,那么就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夜里,安婳已经睡下了,屋外忽然传阵阵的敲门声,安婳一惊,睁开了眼睛,蹭的从床上坐起身来,抬起眸子,惊恐的看向颤动的大门。
祁叹含糊不清的声音传了进来,“婳婳……开、开门……”
安婳的心里一抖,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把外衫穿好,然后把枕头下的匕首抽出来放到袖子里。
“婳婳……听话,开门……是我……”
屋外的祁叹已经不耐烦的踹了几脚门,见门仍然纹丝不动,他转头命太监过来强制把门打开。
安婳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目光忐忑不安的紧紧盯在门栓上,就像在盯着什么能吃人的洪水猛兽一样。
门被打开的瞬间,冷风吹了进来,安婳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
太监将屋内的烛火点燃,没有多看,躬着身子退了下去。
祁叹看了安婳一眼,然后拿着酒壶摇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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