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且昨夜一夜没睡,她整个人都不太精神,有些恹恹的,钟灵素也没有多言,恭恭敬敬的站到安婳身边伺候。
晌午,用饭的时候,祁叹又来了。
安婳微微皱眉,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神情不由染上了几分不耐烦。
祁叹脸上挂着有些讨好的笑容,柔声道:“婳婳,昨夜是我醉酒,无礼了,你不要怪我,都是我酒意上头,扰了你的清静,日后再不会那样了,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逼迫于你。”
安婳未置可否,沉默的坐着。
祁叹看着安婳包扎着的白颈,十分关心的问:“婳婳,脖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地方?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我找太医来再给你看一看。”
他说着便想伸手摸安婳的脖子,安婳微微侧头躲开,眉头蹙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道:“还好。”
祁叹略微有些尴尬的收回手,点了点头,笑容不变的道:“那就好,你以后千万不要伤到自己,有什么不愿意的地方,你跟我说就好。”
安婳嗤笑,“我不愿意待在这里,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