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低低笑了两声,声音冰冷无情,一字一句的道:“骨rou相残算什么?儿臣可是连自己的亲生骨rou都杀了,父皇您还不知道吧?恣柔肚子里的孩子是儿臣的。”
景韵帝被激的眼前一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捂着胸口粗喘气,“你!你是疯了吗?怎么能做出这些畜生不如的事!”
祁航笑了起来,满目嘲讽,“儿臣自然是随了您,父皇您自己的女人,可是杀了一个又一个,动起手来毫不手软,成大事者怎能拘小节?儿臣不过是效仿您而已。”
景韵帝眦目欲裂,愤怒的双手用力捶床。
祁航唇角是嘲讽的弧度,目光望着空中一点,似乎陷入了回忆,声音冷如寒潭的道:“儿臣还记得母妃死的那日,您赐了一条白绫,太监护卫们整整围了一圈,母妃不从,挣扎哀求着要见您,可是那些护卫得了您的命令,当然不会理会她的哭求,她被两名护卫一人扯着白绫一端,活活勒死了,当时无论儿臣跪在地上怎么哀求也没有人理会,而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点一点断了气……父皇你知道母妃的死状吗?”
景韵帝面色露出几分惊恐,语气慌乱,“不要说了,朕不知道……朕不想知道……”
祁航声音平静,语气里却透着阴森,“父皇不知道没关系,儿臣知道,儿臣看得很清楚,母妃当初的死状没有一天不印在儿臣的脑海里,提醒着儿臣,绝对不能像她一样愚蠢,白白被人害死,连一句申冤的机会都没有,死的不明不白,枉做小人,儿臣要做,便做真正的小人。”
景韵帝被他气的面色发白,说不出话来,眼前阵阵发晕,差点晕厥过去。
安婳连忙到桌边,端了一杯茶,喂他嘴边,他喝了两口,他才稍微平息下来。
祁航看着景韵帝苍白的面色,低低的嗤笑了一声,目光冰冷,“父皇您要多多保重身体,您之后还要亲自传位于我,可不能现在就倒下了。”
景韵帝毫不犹豫的骂道:“痴人说梦!你想要朕亲自传位于你,绝无可能!你没有玉玺,没有诏书,就算勉强登基,也永远要背负谋朝篡位的骂名!被世人所唾骂,朕绝对不会开口说一个字!你难道能撬开朕的嘴不成?真开口只会唾骂你的不忠不孝不仁之举!”
祁航仰天大笑了两声,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声里满满都是嘲讽:“真没想到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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